“双性人”(intersex)的权益逐渐受到国际重视,从 2019 年 1 月 1 日起,德国出生证明、驾照等法律文件将提供“第三性别”(diverse)选项给双性人勾选(注)。2017 年德国“宪法法院”要求国会立法为双性人争取法律人权,2018 年年底该法案已获得国会表决通过。
“双性人”(intersex)俗称阴阳人,他们出生时身体的性别特征可能因染色体、性腺、性激素或生殖器的变异,不符合多数人认知的男性或女性身体的“二元”概念,有些人可能既拥有睾丸也有卵巢。另外也有些双性人的特征要到青春期才会显现。双性人因为身体的构造异于常人,除了生活不方便,成长过程更会常遭受嘲讽、霸凌,甚至产生自我认同的危机。德国司法部长巴尔莉(Katarina Barley)表示,任何人都不应该为了“性别认同”而遭受歧视。她认为本法案表决通过是公民身份现代化的进步措施。
澳洲、新西兰、马耳他、印度、加拿大等国的护照上早已设有“X”(不指明)性别的选项。2017 年 8 月加拿大政府推动此平权措施时指出,人民若认为自己不属于男性或女性其中之一,就可选择在身份证明文件标为“X”。德国则是欧洲首个由司法体系呼吁官方承认“第三性别”的国家,荷兰、奥地利等国也陆续跟进。
根据联合国之推估,双性人的人数约是总人口 0.05~1.7%,以此推估台湾的双性人至少有 1 万人甚至可能高达几十万人。我国政府外交部及内政部等单位都表示,未来要在台湾护照、身份证等证明文件上出现“第三性别”选项技术上并没有太大问题,一切只待相关配套立法程序之完备。
注:“第三”一词为“其他”之意,凡是属于男、女两性二分法以外的性别认同皆属于第三性别,如双性人、跨性别、性别酷儿等。现阶段德国之双性人在登录第三性别时须持有医生证明才许可登录。
- Germany adopts intersex identity into 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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