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疫情扩散,西班牙与美国都有护士染上,但她们的爱犬命运却大不同,西班牙护士玛莉亚(Maria Teresa Romero Ramos)的爱犬“神剑”(Excalibur)惨遭西班牙政府下令扑杀,尽管众多爱犬人士与动物保护组织纷纷为神剑请愿,连数超过 30 万人,西班牙政府还是不为所动,狠心终结它的生命;但美国护士妮娜(Nina Pham)的爱犬宾利(Bentley)则运气好多了,由达拉斯动物服务与领养中心(Dallas Animal Services and Adoption Center)隔离照护,留住一条小命。
这两只狗儿的生死之别,引起轩然大波,欧美许多关心狗儿命运与关心埃博拉疫情的人士,为了人道与防疫问题争执不休,根本的问题是:宠物狗到底会不会感染及传染埃博拉?
前者恐怕是肯定的,狗的确会感染埃博拉病毒。
动物也有感染风险
事实上,不只是狗,许多非洲哺乳类动物身上都发现过埃博拉病毒,包括鼠类、天竺鼠、羚羊、猪只、马与山羊,甚至是蝙蝠,许多科学家怀疑每次埃博拉疫情爆发的源头,都是非洲猎人猎到生病的哺乳类猎物,猎人本人或是买了兽肉的消费者染病,才传进人类聚落。
而狗儿感染埃博拉更有确实的证据,科学家检查来自埃博拉疫区的狗儿,虽然身上找不到埃博拉病毒,也都没有埃博拉症状,但许多狗儿身上有埃博拉病毒的抗体,表示它们感染过埃博拉,只是它们染上埃博拉不会发病。
关键的问题是:那狗儿会不会将埃博拉传染给人类?
目前这个问题可说没有人知道正确答案,狗儿虽然不会发病,身上也验不出埃博拉病毒,但验不出不表示身上完全没有埃博拉病毒,有可能是病毒在狗儿的免疫系统抑制下,量极为微小,或是处于潜伏状态,虽然病毒量越少传染力越低,但如果狗与人类亲密接触,很难说微量病毒会不会造成人类受到感染。
人道与防疫的两难
许多已知的人类病毒疾病,都有带原者不会发病,却还是具有传染力的情况,狗之于埃博拉,很难说不是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人敢去做实验,这也是西班牙政府决定不要冒险,扑杀狗儿一了百了的原因。
美国政府则决定留狗一命,有许多人批评,不仅隔离狗儿要花一大笔钱,就防疫上来说也是冒了相当的风险,毕竟再怎么防备,人也有疏忽的时候,狗儿有可能传染给照顾它的人员,或意外逃脱,而就算一切顺利,狗儿到底要隔离多久才算安全,也没有人知道。
但美国愿意冒这样的风险,花这样的成本,不仅彰显了美国人的人道精神,其实也是保留了重要的研究机会,毕竟狗没有留下来,以后还是永远没有人知道到底狗安不安全,或该隔离多久。只能说,当狗也要投胎在正确的国家,美国狗的性命,“系框金搁包银”,西班牙狗命不值钱啊!
(首图图片来源:Why was one ‘Ebola dog’ saved while the other was euthani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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