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民主党一直抨击俄国试图借由社群“网军”操作,干预美国大选,Facebook 揭露真有其事,表示俄国成立了虚假媒体组织,设立许多假账号与专业,但是 Facebook 发现这些账号与专业使用假资料,并且与俄罗斯网军(Russian Internet Research Agency)有关,因此关闭了相关账号与专页,但是网军影响力低得可怜,经营了半年来,相关账号被停权时仅仅只有 1.4 万人追踪。
Facebook 于 2020 年 9 月 1 日表示,俄罗斯网军相关人士成立了一个虚假的媒体网站“和平资料”(Peace Data),和平资料有英文与阿拉伯文版本,自称为非营利组织,经营 13 个 Facebook 账号以及 2 个专页,于 2020 年 5 月时设立,在 2020 年 8 月 31 日遭 Facebook 以使用虚伪身份以及其他假造行为的理由停权。美国部分情报单位认为设立于圣彼得堡的俄罗斯网军是俄国试图影响美国 2016 年大选的主要管道,俄国则极力否认干预美国大选。
社群媒体研究公司 Graphika 分析发现,和平资料线上列出的 3 位永久员工身份是假资料,照片是使用电脑合成出不存在的人的照片,连结到 Facebook、Twitter、LinkedIn 的假账号,这 3 个假身份在 Twitter 以及自由撰稿记者网站上征募写手,一篇文章支付 75 美元,相当于约新台币 2,200 元,和平资料网站上列出 22 名文章作者,大多是英国与美国的自由撰稿记者,不过 Facebook 与 Graphika 认为,这些自由撰稿记者并不知道网站背后主导者是谁。
和平资料分享这些自由撰稿记者的文章,报导广泛议题,自 2020 年 2 月到 8 月,发表超过 700 篇英文与阿拉伯文新闻报导。Graphika 研究和平资料的运作方式,认为该机构主要希望吸引英国与美国的左派读者,不过也会发表其他国家的讯息,例如阿尔及利亚与埃及,并推广右翼与中间偏左讯息,对于美国则特别注重种族与政治冲突,包括平权抗争以及对川普和拜登的批评。和平资料的英文文章中,只有 5% 直接与美国大选有关,不过 Graphika 认为,这部分文章试图诱导左派读者降低对拜登的支持度,借此影响美国大选。
和平资料事件似乎证明了民主党长年以来的阴谋论,即俄国促使川普当选,然而,要影响美国大选,却用了大量心力发表阿拉伯文文章,还分散力气去吸引英国读者,相当不切实际,最后只用 5% 的英文文章,试图影响大选,到底实质影响力有多少不得而知;而网军经营也可说相当失败,网站成立半年,社群账号经营 3 个多月,竟然仅有 1.4 万人追踪,影响力相对于美国选民人口可说低到可略。
和平资料真是有意义的网军,或是左派当道的美国硅谷软件产业员工,为了圆民主党 4 年以来言之凿凿川普是靠俄国当选的说词,而做出的勉强解读?无论如何,就先认定是俄国网军的行动,其效果奇差无比,也是意料中事,因为外国高层要来管理社群经营的团队,与目标读者群思想截然不同、文化格格不入,根本不可能知道如何管理团队,操作才会有吸引力,或是有效达成目的,甚至基本上吃米不知米价:和平资料对于英美自由撰稿人所提出的稿费,低到只能说是台湾水准,根本不可能吸引到正规的英美撰稿人才。
在这个数字化全球化的时代,各国各政治势力时都会抨击对手引进外国势力网军干预大选,但原理上,真有外国网军,想有效运作,也是极为困难,只是白花钱而已。
- Facebook says Russian influence campaign targeted left-wing voters in U.S., UK
(首图来源:Unsplash)